水光及笙

🌸拳打脚踢我能扛,温柔要怎么抵抗🌸

『维勇』你是暮冰之华•chapter29(上、中)


半吸血鬼AU





那边勇利推开芭蕾教室的门,美奈子正在教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做最简单的Battement tendu,小男孩看见勇利进来,虽然眼睛里都亮起了光,但还是坚持认认真真地练习。半个小时以后,他上完课才乖乖巧巧地向美奈子老师和坐在地板上的勇利鞠躬告别。

“美奈子老师……”勇利和小时候一样等着美奈子讲话,一般老师十分正式地把自己叫到芭蕾教室的时候,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给自己说了。

而这次,固然不会有什么意外。

美奈子一进来,还没有坐下就开始问盘着腿的青年,“勇利!今天怎么这么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啊?是因为宽子他们同意了你和维克托的事,还是要和你家男友去俄罗斯太高兴了呢?”

“诶!你、你也知道这个了?”

勇利惊讶地抬头,看着美奈子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挺胸抬头一点啦!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美奈子完全是想要逗逗勇利的表情,“我可是早就料到了呢,勇利这样的性格,还是像女孩子多一点啦!”

当对面那个青年将脸微微嘟起来,拧到了一边,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时,美奈子才满意地安抚,“不要当真啦!我们勇利是可爱的男孩子哦!”

听到勇利小声地说什么“什么可爱啦”、“我已经是24岁的成年人了”这样抱怨的话,美奈子笑得更开怀了。不过玩笑片刻之后,她就恢复了正经的姿态。

“不过勇利,有的事情还是要告诉你的!”她用眼睛看向自己的学生,希望得到他的重视。果然勇利听话地停下来,和原来一样乖巧地等着她说下去。

但她并没有立刻接着往下说,而是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对于美奈子老师的过去,勇利其实是不太清楚的,因为怕触及到什么伤心的事情,宽子太太也从来不让勇利多问,于是他安静地等待着。

“勇利,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或者说是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这句话问得简直不像平日里那个风风火火又爽朗的美奈子。没有让勇利做出回答,她又自己说了起来,“你要学会信任。”

停顿几秒后她又继续开始说话了,“信任对方,信任你自己,有些时候,如果可以再信任一下,很多问题都将不存在,记住了吗勇利?”一开始还是郑重地叮嘱,到了末句,也许是觉得太过严肃会吓到勇利,美奈子换上了和平常一样上扬的语调。

“爱与信任可是不一样的东西哦!”美奈子试图尽量轻松地叮嘱勇利这个问题,之所以只和勇利一个人说,是因为他早已看出,像维克托这样缺少Love&Life的、甚至因此出现类似于皮肤饥饿症的人,就如同渴水的鱼一样,一旦认定就会是全然的相信与爱维克托那边。

不是说他们两个谁对谁喜欢得更多一些,而是来自过去的影响,使得性格不同而已。在美奈子眼中,勇利从小时候就一向有一点自卑,不愿意和别人交流,也很难相信自己。他比任何人,包括维克托自己都要喜欢维克托,但对自己没有信心的想法,即使是在已经发生了巨大改变的今天,都依旧会冒出头来。然而这一点,在感情中是一种障碍,这也是美奈子必须提醒勇利的事。

爱情是一辈子的事,两个人相互适应,相互改变,这一点美奈子其实已经从维克托和勇利的身上看到了,但作为看着勇利从小长大的美奈子,她认为还是有必要叮嘱再三。

至于维克托那边,她也是有必要亲自去说说的。

勇利听她这样郑重地对自己说,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但也认认真真地记下了这几句话。

“美奈子老师,我会努力做到的!”勇利点点头,然后被美奈子撵回家去找维克托了。反正,总有一天勇利会明白这些话的含义的,只是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而已。

也许,需要时间来见证。

美奈子几乎每次都能在事情发生前提出忠告,不过,她还是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勇利回到家的时候,维克托还没有回来,但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院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伴随而来的就是踩在雪地里的脚步声。勇利转头看向门口,就看见刚才还在前院里扑雪的马卡钦已经十分乖巧地蹲在了门口,在它的后面,就站着笑得明晃晃的维克托。

看到维克托回来,勇利也朝他笑了起来,他们到家里也就是前脚后脚的事情,对于这个,嗯。心有灵犀,勇利还是十分愉快地,“维克托,你也出去了吗?”

“嗯,是的哦,”维克托一面在门口脱掉鞋子并且整齐地码好,一边回答他,“勇利都被美奈子老师叫走了啊,要是不出去的话,真的会很无聊啦!”为了不说露那个未知的转化,他选择不把刚刚去找西郡和优子的事情告诉勇利。

如果说了,那还会起到什么不让勇利担心的作用呢?

维克托一踏上木地板就开心地张开手臂向勇利送上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由于维克托是直接冲过来的,勇利差点被他撞得向后躺下去,又被他拉回来,结结实实地拥抱了一下。

“维、维克托,不要这样啊!那个……”勇利的面皮又开始变了颜色,被点到名字的那个人听话地放开他,又悄悄捏起了他的手,“勇利还真是很容易害羞啊!要习惯哦,欧洲人大部分都是很开放的呢!”

勇利瞬间极其认真地点头,“嗯,我一定会努力习惯的!”

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维克托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做什么这么认真啊,勇利好严肃地说这种话好可爱的!”

还是利也的一句话结束了勇利不停脸红又被维克托逗得更加不好意思的循环,“对了小维,你和勇利商量过,什么时候离开去俄罗斯这件事了吗?”维克托和勇利并没有马上回答胜生利也,怎样安排时间的确是一件需要计划的事情。

勇利爸爸的话给两人提了个醒,现在也是应该计划的时候了。就如同维克托之前给雅科夫教练说的那样,大奖赛决赛之后一天,全俄赛也即将落下帷幕,根据维克托的计划,雅科夫咬牙切齿地配合全俄赛的结束放出了维克托确定回归竞技的通告。

下一个赛季,紧接着到来的是一月份的欧锦赛和四大洲赛,三月份的世锦赛,还有大奖赛和全日全俄都在十一二月。因为恢复训练和控制体重都需要时间,再加上原本准备的短节目给了勇利和尤里,维克托自然来不及准备上半年的比赛了,不过勇利还是要备战即将来临的四大洲赛和世锦赛的。如果算上更换主场的适应时间,那么他们过不了几天就要准备启程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维克托先把自己要带回俄罗斯的东西还有勇利的要带走的那些一起装回箱子里,先寄去了圣彼得堡。维克托趁着勇利不注意的时候,把那件薄薄的浴衣也塞进了行李之中。他看着勇利把衣服叠好往箱子里放,暗暗下决心,等回去以后,一定要给勇利把从头到脚的这一身全部换掉,改善小猪的时尚感也是他义不容辞的工作呢!

虽然很想短暂地休息一下,但还有一个月不到,就是四大洲赛了,这样的时间安排,紧凑得不容许他们有什么松懈。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勇利和维克托登上了飞往俄罗斯的航班,也许是心情愉悦的缘故,一向磨磨蹭蹭让人等得心焦的俄罗斯航空,都显得没有那么让维克托郁闷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两个人还是睡成一团,肩膀靠着肩膀,维克托还隐隐有一种把勇利拉进怀里让他靠着的架势。

还有两个小时航程的时候,维克托就醒来了,他调整了坐姿,让勇利更舒服地靠着自己的肩膀,四处打量一圈之后 ,还是把视线落在了勇利身上。

飞机快要落地前,维克托叫醒了睡得超级可爱的勇利,顺便还在不太清醒的某人脸上啪地亲了一口。勇利立刻看向周围,似乎在没有开灯的机舱中,并没有人发现维克托刚才的那个小动作。

在俄罗斯和别的国家不一样,在其他任何地方的冰迷都没有这里的对维克托如此狂热,这一点从维克托被奉为什么民族的英雄就可以看出来了。一旦被战斗民族的冰迷们发现,那就绝对不要奢想自己可以轻易地离开机场。其实维克托并不是很喜欢这种追星一样的待遇,不过每次他都能够得体地应对自如就是了。

这个情况下,VIP通道的作用就可以展现出来了。勇利跟着维克托离开大厅,刚刚走出机场大厅,就看见了靠在栏杆上抱着胳膊的尤里。

“喂!猪!你和这个老爷爷真是太慢了,”金色头发的少年拧着眉毛,不满地瞪着维克托和勇利,“雅科夫又不知道什么情况,非要我来接你们两个!啧!又不是不认路……”他一边又瞪了他们两个好几眼,一边一手抢过了勇利手上拖着的箱子。

“慢死了,再让你拖着比蜗牛还慢!”说着尤里大步地往前走。

维克托轻轻地勾起了唇角,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拉着勇利跟了上去。

下午四点不到,勇利他们就从圣彼得堡普尔科夫机场直接被拉到了雅科夫那里,维克托给机场去了电话,将那堆小山一样的箱子寄回了家中。一走进冰场,勇利就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勇利说不清楚。

就是看到了维克托从小训练的冰场,突然就想起了很多记忆中见过的场景。

雅科夫教练还是凶巴巴的那个小老头,他看见维克托就咆哮着快步走了过来,维克托还在心里吐槽雅科夫一定是太胖了跑不动,才会这么走过来,下一秒他听清楚了雅科夫嘴里说的话,“控制体重!你怎么回事?”

被无声地点名了的某个男人上下左右地看了看自己,然后抬起头来弯弯眼睛,“没办法呀!勇利家妈妈做的炸猪排盖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嘛!尤里,对不对?”他弯下腰扶在雅科夫的肩膀上,“唔,雅科夫你想不想吃啊?”

“吃!你还敢说吃!”雅科夫一把拍下来那两只似乎感觉上要把自己压得更矮一点了的手,“你以为吃不胖的体质就真的不会胖,随便怎么吃都可以了?这一个月别的不要想,只能吃蔬菜水果沙拉了!”

维克托听到这样的命令,做出委屈的样子瘪了瘪嘴,表示自己受到了来自雅科夫的伤害。

勇利看到他这幅神情,忍不住抿着唇偷偷笑了起来,然而悄悄地一笑还是被雅科夫的火眼金睛抓了个正着,“笑什么笑?维克托是你的教练和我来管你没什么两样,后面马上就是四大洲赛,要是没拿个至少是银牌的成绩回来,你就给我试试……”

现在下午的训练时间还没有结束,在旁边围观的米拉、波波这些相对熟悉一点的几位,还有一些并不认识勇利的小选手们正向躺了枪的勇利送去一个又一个同情的眼神,勇利突然惊讶地抬起头来,然后竟然傻傻地露出一个笑容,很开心的样子。

他这么聪明敏感,怎么看不出来,雅科夫教练这是答应维克托,要帮助他接手自己的训练了!

所以在尤里一脸鄙视地想着,这只猪在雅科夫凶成这个样子的情况下,还可以笑得出来,是不是坐长途飞机睡坏了脑子,真的傻了么!勇利却麻麻利利地九十度鞠躬,“那就拜托雅科夫教练还有大家了!”

雅科夫哼哼唧唧地口是心非,说什么“我才不是想要帮你们”,维克托又凑到了勇利身边,“那我呢,勇利?”银发的男人这样问他。勇利把他往一边推开,“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维克托在心里欣喜地惊呼了一声。

他带着勇利在外面吃了晚饭,才一起回家去,勇利在以前见过很多次维克托住的地方,有时是在他的ins上,有时是在播出的采访上,但总之,他还没有到这里来过。

被维克托按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勇利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确,这里和维克托是一个色调的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空的感觉,不像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家,反而,给人一种比酒店还酒店的既视感。以前不是也说过吗,勇利的感觉是非常敏锐的。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察觉到,这种异样的违和是由何而来的。

看见维克托将自己的行李往他的房间里拎的时候,勇利忍不住从沙发上挪了下来,“那个,维克托……”勇利有点纠结是否要把自己想说的内容就这样说出来,“维克托,我、我应该住在哪里呢?”

“当然是我这里哦!”维克托这种回答让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傻。

勇利跑过去几步拉住维克托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睡在哪个房间啊!不是早就说好住你这里了吗?”黑发的青年睁大了一双鎏褐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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